枣木书画筒(仲威:《淳化阁帖》宋拓本的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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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首语:观书散遗帙,探古穷至妙。本文由小常识网(cha138.com)小编为大家整理,主要介绍了枣木书画筒(仲威:《淳化阁帖》宋拓本的再研究)相关的知识,希望对你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枣木书画筒(仲威:《淳化阁帖》宋拓本的再研究)

传世《淳化阁帖》宋拓本有五六件,其中对我印象最深刻的有两件,一件是上海图书馆藏《淳化阁帖》卷九,另一件是安思远旧藏四册,后被上海博物馆收购,最终称为“最善本”。

先谈上海图书馆藏本,上世纪60年代初,王壮弘先生在上海古旧书店征集碑帖拓片时,意外地发现了一册《淳化阁帖》卷九宋小本金刚折裱装,鉴定为《淳化阁帖》枣木原本,即传说中《淳化阁帖》的“祖本”,又经北京庆云堂张彦生、上海图书馆的碑帖专家潘景郑、翁闓运等专家审定确认后,此册旋被提调至上海图书馆作永久收藏,列入国家一级文物。(图1)

图1 上海图书馆藏“《淳化阁帖》枣木原本”卷九

当年,专家一致鉴定为“宋拓阁帖祖本”的关键因素是:此本存有七处“银锭纹”。为何“银锭纹”如此重要呢?因为,“银锭纹”能与“枣木板”联系到一起,相传宋淳化三年(992)《阁帖》祖本刊刻在枣木板之上,不数年枣木原板开裂,为防止木板开裂加大,工匠就用银锭将裂纹锁定,此时的拓本上就自然留有“银锭纹”印记。又因“枣木板”能牵连到“阁帖祖本”上,所以“银锭纹”就成为“阁帖祖本”的最重要标识符。因此,当年专家们将此册新发现的《淳化阁帖》卷九审定为“宋拓阁帖祖本”就很容易理解了。

图2 上海图书馆藏“《淳化阁帖》枣木原本”中的银锭纹

关于《阁帖》祖本刊刻于石版还是木版,历代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但是,似乎好像还是以“木板说”占了上风,北宋欧阳修、黄庭坚、秦观等人多有摹刻于板的记载,但未指明究竟是什么材质的木板;到了南宋,赵希鹄、汪逵等人开始有“枣木板”和“银锭纹”的明确记载,例如:赵希鹄《古今石刻辨》:“用枣木版摹刻十卷于秘阁,故时有银锭纹。”汪逵《淳化阁帖辨记》:“其本乃木刻,记一百八十四板,两千二百八十七行,其逐段以一、二、三、四刻于旁,或刻人名,或有银锭痕迹,则是木裂。”

自南宋以后,《阁帖》祖本刊刻于枣木板,板上有银锭纹,几乎成为后世对“阁帖祖本”假想的共识。

笔者对上海图书馆《阁帖》枣木祖本的最初研究始于1998年。那年八月,上海图书馆携馆藏珍贵碑帖在纽约举办展览,前来观展的美国碑帖收藏大家——安思远先生曾经问我:“上海图书馆藏《淳化阁帖》卷九为何没有贾似道收藏印章?”我当时无言以对,感觉这一问题切中要害,因为只有南宋权臣贾似道才有拥有“阁帖枣木祖本”的可能,没有贾似道印章,确实是个重大的疑问和缺憾。

馆藏《淳化阁帖》卷九,内钤有潘允谅、梁清标、孟庆云等藏印,却唯独不见贾似道印章。为何旧时书目将此册著录为“贾似道藏本”呢?如今找不到“贾似道藏印”,就从“潘允谅印章”入手,潘允谅系明代上海收藏大家,曾在万历十年(1582)刊刻过一套《阁帖》,储于府邸五石山房,世称“五石山房本”,我将此册卷九与潘允谅所刻的“五石山房本”卷九进行了校勘,两本完全吻合,“五石山房本”中板裂纹、银锭纹的位置、大小均亦步亦趋,可以肯定“五石山房本”卷九就是根据现存上海图书馆《淳化阁帖卷九》翻刻而成。通过此次校勘,卷九册中没有加盖贾似道印章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原来贾似道印章仅仅盖在《阁帖》卷一的首页上,这在“五石山房本”中得到充分印证。

安思远先生的提问得以圆满解决,但有关《阁帖》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2001年,时任佳士得中国书画部主管的马成名先生专程访问上海图书馆,向笔者出示了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淳化阁帖》照片,一共九册(卷一至卷八,卷十,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流入美国),一眼就能认出这九册与上海图书馆藏《淳化阁帖》卷九同属一套,皆为明代潘允谅旧藏本,弗利尔美术馆卷一起首还赫然钤有贾似道印章,至此,残本又重新成为足本,成为名副其实的贾似道旧藏“阁帖祖本”。

图3 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淳化阁帖》

那次马成名先生的发现,是《阁帖》鉴藏界的重大事件,确认了明代潘允谅旧藏“阁帖祖本”十卷完好并保留至今,喜悦之情无以言表。事情至此本该画上圆满的句号,但喜讯还是不断接踵而来。

2003年4月,上海博物馆又耗450万美金巨资购买安思远藏《淳化阁帖》四册。下面,就来谈谈上海博物馆购买的“安思远藏本”。

自明清以来,在碑帖收藏界公认的《阁帖》枣木祖本,只有两套,一套就是上文介绍的潘允谅旧藏十卷本,另一套就是上海博物馆购买的安思远藏本,存卷四、六、七、八,共计四册。

当上海博物馆汪庆正馆长拿到安思远藏本后,马上就与上海图书馆和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联系,取得“潘允谅旧藏十卷本”的完整资料,一经比对后,问题出现了,上图藏本与上博新购本,两种过去相传皆为枣木祖本的《阁帖》,面目居然完全不一样,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难题。

当然,两种藏本不可能同时都是“阁帖祖本”,加之政府巨资购买,干系重大,只有“你死才能我活”,对上博来讲,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潘允谅旧藏十卷本”不是“阁帖祖本”的有效证据。

幸运的是,这个问题没有难倒汪庆正馆长,反而取得了《阁帖》研究史上一个重大突破。汪馆长在“潘允谅旧藏十卷本”的拓本间隙中找到了十分不起眼的刻工姓名,发现郭奇、王成、张通、李攸等人皆为南宋绍兴年间国子监刻工,因此,轻而易举地证实“潘允谅旧藏十卷本”为“南宋国子监刻本”,从而否定了其“阁帖祖本”的身份。

图4-1 上海图书馆藏南宋国子监刻本

图4-2 南宋国子监刻本上的刻工题名

绍兴十一年(1141),宋高宗诏依《淳化阁帖》旧拓翻刻十卷置于国子监,其先后次序、字行长短、卷尾篆题完全遵照《阁帖》原本,模刻精善,世称“绍兴国子监本”。虽然潘允谅藏十卷本从《阁帖》“北宋枣木祖本”降格至“南宋国子监刻本”,馆藏文物珍贵性打了折扣,但为进一步理清《阁帖》刊刻谱系提供了一个极其重要的坐标点。

但是,一个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只有“祖本”才会有银锭纹,若是“南宋国子监刻本”,就不应有所谓的银锭纹,为何上海图书馆和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本中也有银锭纹呢?

答案就藏在南宋淳祐四年(1244)曹士冕《法帖谱系》里,其文曰:

绍兴中以御府所藏淳化旧帖,刻板置之国子监,其首尾与淳化阁本略无少异。当时御府拓者,多用匮纸盖打金银箔者也,故字画精神极有可观,今都下亦时有旧拓者。迩来碑工往往作蝉翼本,且以厚纸覆板上,隐然为银锭痕以惑人。第损剥非复旧本之遒劲矣。

原来,早在南宋后期,碑帖收藏界已经有将此套“绍兴国子监本”冒充“阁帖祖本”的勾当,当时碑工在绍兴国子监本的基础上用厚纸垫衬伪造椎拓出所谓的“银锭纹”,此即曹士冕所载“迩来碑工往往作蝉翼本,且以厚纸覆板上,隐然为银锭痕以惑人”。“潘允谅旧藏本”(现藏上海图书馆、美国弗利尔博物馆)就是此类冒充“枣木祖本”的“绍兴国子监本”。

既然是以南宋绍兴年间的《淳化阁帖》造假冒充北宋祖本,其作伪时间必在南宋后期,万无南宋初年“国子监本”初成之时的可能,也就是在贾似道生活的同一时期,所以,藏本上的贾似道印章势必也是伪造而成,贾似道万万不会愚蠢到钤印在当时的“南宋绍兴国子监本”的新拓本上。

遥想当年安思远先生的提问,以及笔者此后煞费苦心求证“贾似道收藏印”的研究,原来都掉进了南宋后期文物造假者布下的陷阱里。

现在,可以回到本文开头谈及的《阁帖》刊刻于石、于木的争论上,来正视有关南宋赵希鹄、汪逵等人关于枣木板和银锭纹的记载,原来他们就是看了此类以“绍兴国子监本”作伪的“祖本”,从而,信以为真,造成以讹传讹,难怪北宋人从来没有讲过“枣木板”和“银锭纹”,基于此类南宋学者的误导,致使明代潘允谅的上当受骗,只到四百馀年后的今天,真相才大白天下。

否定了潘允谅旧藏《阁帖》祖本后,那么,上海博物馆购买的“安思远本”是否就是唯一的传世祖本,这一令人期待的假设能够成立吗?

这一问题初看,似乎多余,属于“杞人忧天”,因为“安思远藏本”有着显赫的收藏经历,无数收藏大家经手,这就意味它有多重保险:1、南宋贾似道旧藏。2、明末清初孙承泽旧藏。3、清代李宗瀚旧藏。4、1995年,安思远纽约拍卖购得,马成名先生担任碑帖顾问。5、1995年,来北京故宫展出,启功先生撰文推介。6、2002年,收录在启功主编《中国法帖全集》第一册。以上六重保险,任何一重,都足以让它流芳千古,难怪上海博物馆有如此魄力斥巨资购买。

此外,“安思远藏本”还有一大“亮点”,传世善本碑帖的题跋作者多为清代人,尤以乾嘉以后居多,明代人题跋已极为稀罕。但是,“安思远藏本”卷六后,却有一则北宋无名氏题跋,其文曰:

御府法帖板本掌于御书院,岁久板有横裂纹。魏王好书,尝从先帝借归邸中模数百本,又刻板本藏之。模拓镌刻皆用国工,不复可辨。余所藏本首幅有横裂纹。可知其为秘府本也。人间有潭州、绛州二本,近年刘次庄于临江军又刻一本,并魏府本,四矣。

图5 安思远藏本上的无名题跋

此段宋人题跋非同小可,起首“御府法帖板本掌于御书院”,开宗明义,就已经点题为“枣木祖本”,结尾“近年刘次庄于临江军又刻一本”,又将题跋时间指向北宋后期,题跋所称“先帝”,当为宋神宗无疑。时间、地点、人物一应俱全,合情合理,无懈可击。

更加了不得的是,此段题跋一字不差地被记录在明孙承泽《闲者轩帖考》中,两相对照,即可将“安思远藏本”导向“孙承泽旧藏本”,因此,此段题跋也是“安思远藏本”最大的买点。

但是,仅凭这点,就将“安思远藏本”确认为“孙承泽旧藏本”,未免草率。因为《闲者轩帖考》在记录跋文之前,还有一段话,其文曰:

甲申(1644)三月之变,……得阁帖第一、三、四、五、六、七、八、十。板纹墨色大约皆有宋故物。而第六册有“翰林院学士院”诸印,及“绍圣三年冬至前一日装”题识。

“第六册有‘翰林院学士院’诸印及‘绍圣三年冬至前一日装’题识”,如此关键的北宋钤印和装裱题记却偏偏在“安思远藏本”卷六中缺失,这是很反常的,后人重装时,万万不会丢失带有如此重要信息的内容。

仅凭丢失宋人印章和装裱题记,就否认它不是“孙承泽旧藏本”,略显武断。但是,这引起了笔者的警觉和怀疑,再细读此段宋人跋文,还是找到了其中的破绽。

宋人题跋有“余所藏本首幅有横裂纹”,这是十分关键的版本信息,在没有图像资料的古代,如此重要的版本面貌特征描述的文句极为难得。再回看“安思远藏本”卷六,首幅却偏偏没有横裂纹,这是一个致命的漏洞。再看“潘允谅旧藏本”卷六,首幅却有伪造的“银锭纹”和“横裂纹”。

图6 安思远藏本卷六首幅无银锭纹

图7 潘允谅旧藏本卷六首幅有银锭纹

这一现象,至少说明了三点:

一、“安思远藏本”不是“孙承泽旧藏本”,因为“孙承泽旧藏本”卷六首幅有横裂纹,另有宋人印章和装裱题记,这足以否定两本的关联性。

二、从“潘允谅旧藏本”卷六首幅的“银锭纹”和“横裂纹”来看,南宋人以国子监本伪造“阁帖祖本”的银锭纹,或许有出典,不是凭空杜撰的。

三、从《闲者轩帖考》记载信息来作初步推断,“孙承泽旧藏本”应该就是“阁帖祖本”,它首幅有横裂纹,且没有银锭纹,还有宋人印章、题跋和装裱题记,可惜“孙承泽旧藏本”早已不明下落,估计已经失传了。

最后,再看“安思远藏本”卷八后有宋淳熙年间宰相王淮(1126-1189)题跋,其文曰:

豫章黄太史谓古人作《兰亭序》《孔子庙堂碑》皆作一淡墨本,盖见古人用笔回腕馀势,若深墨本但得笔中意尔。观《淳化法帖》用潘谷墨作蝉翼本,笔下锋锷隐见,有若真迹,诚可宝玩也。

图8 安思远藏本宋宰相王淮题跋

从王淮题跋文意推断,卷八应该是“淡墨本”,但细观安思远旧藏卷八拓本,墨黑如漆,绝非蝉翼拓本,再者,若此本真是“孙承泽藏本”之卷八,孙氏在《闲者轩帖考》不应不记录如此重要的宰相王淮题跋,因此,可以肯定此段“王淮题跋”亦是从它本移入。

综上所述,两段被后人津津乐道的宋人题跋,原本是“安思远藏本”的亮点,现在看来却是个污点,卷六北宋无名氏的题跋出现,足以说明“安思远藏本”是依照《闲者轩帖考》的记录伪造而成,与“孙承泽藏本”毫无关系。

现在,该来看看“安思远藏本”的另一亮点——卷六、七、八首页均有王铎题签。

卷六题签:“初拓淳化帖,丁亥九月王铎书,孙北海家藏至宝至宝。”这张题签十分蹊跷,上款写在最下,极为罕见。“初拓淳化帖”也文意不通,卷六已经有“银锭纹”,难道还会是淳化三年初拓,王铎不会如此糊涂。

图9 安思远藏本上明王铎题签

“丁亥”即顺治四年(1647),再结合“初拓淳化帖”的文意,笔者马上联想到了清顺治三年(1646)陕西费甲铸依照“肃府本”翻刻一部,置于西安碑林,世称“关中本”。笔者怀疑这条“初拓淳化帖,丁亥九月王铎书”题签,应该是王铎为“关中本”的初拓本题写的,被人移花接木到“安思远藏本”上,其下“孙北海家藏至宝至宝”一句,则是后人作伪补入,以呼应所谓的“孙承泽旧藏本”。

再结合“安思远藏本”卷六、卷七、卷八的装裱尺寸样式相同,面板题签“淳化阁帖,麓村珍藏”,可以肯定这三卷原本就是清代安岐(麓村)收藏的一套《阁帖》南宋拓本,后人依照《闲者轩帖考》伪饰成所谓的“孙承泽藏阁帖祖本”,现在应该更定为“安岐藏本”。

图10 安思远藏本清代安岐(麓村)题签

现在可以揭盖“安思远藏本”的真实身份,因篇幅有限,兹不展开讨论,仅将结论公布,卷四、七、八与“肃府本”的底本相类,因“肃府本”刊刻后底本就已失传,故“安思远藏本”卷四、七、八的珍贵价值也就不言而喻了。“安思远藏本”卷六兼具“泉州本”、“肃府本”的共同面貌,但缺乏古代文献支撑,导致版本不明,也就无法与其他三卷分出早晚,但有一点还是可以肯定,那就是,这本也是善本无疑。

上海博物馆购买“安思远藏本”至今已经过去十六年了,当年拙著《古墨新研——淳化阁帖纵横谈》出版后,再未就《阁帖》宋本展开研究,此次应邀参加绍兴召开“王羲之与二王学的构建研讨会”,有感于《阁帖》宋本在“二王学”中的至尊至高地位,故重拾未刊旧稿,直抒己见,聊作“再研究”。

己亥谷雨后二日,仲威写于上海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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