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朝 汉成帝妃班婕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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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 汉成帝妃班婕妤的故事?
成帝刘骜妃班氏
花枝出建章,凤管发昭阳。
借问承恩者,双娥几许长?
唐代诗人皇甫冉一首哀惋凄切的五言绝句,道出了 一位怀才不遇的宫中女子的满腔幽怨。她,就是西汉著名的才女——班氏。
班氏是东汉著名的史学家班固的祖姑,自幼家境优裕,祖辈历任朝廷要职,她的父亲班况还曾官拜左曹越骑校尉。班家虽为官宦世家,却也书香不断。班女的三个兄弟班伯、班斿、班穉,都十分好学,且受教名师,学识渊博。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中,班女也养成了爱学习的习惯。她的涉猎范围非常之广,凡 《窈窕》 、《德象》 、《女师》 等箴戒之篇莫不诵及,诗经辞赋无不烂熟于胸,就是典籍史书,她也都十分通晓。广读博览,加上天赋资质,班女的学识进益匪浅,远非当时众裙钗所可及。不仅如此,班女还写得一手好赋,而且提笔成篇,情采华茂,委婉动人。当然,班女接受最多的还是恪守“妇德” 的教诲,儒家思想在她幼小的心灵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影响到她后来的一生。
一个偶然的机会改变了班女的命运。建始元年(前32),汉成帝刘骜登上了帝位,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他不惜离散天下骨肉,在全国各地搜罗三千佳丽以充后宫,年轻貌美的班女便是其中一人。
离开了父母亲人,只身来到高墙蔽日、与世隔绝的皇宫禁苑,班女备感孤单凄凉,她常常独自凭栏远望,思念家中的亲人,眷恋自由自在的生活。由于长期儒家风范的熏陶,班女并不怎么怨天尤人,她以一颗恬淡隐忍之心,默默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刚进宫时,班女的官号只是个 “少使” (汉代宫中的嫔妃分为14级,少使是其中的第11级)。但她并不介意于此,也不像其他宫女那样为邀恩博宠而整日浓妆艳抹、搔首弄姿。她作赋弹琴,读书诵诗,过着循规蹈矩、闲适平淡的生活。面对这样一位沉稳持重,又才华横溢的妙龄女子,看惯了奴颜媚态的成帝反倒动心了。不久,班女便宠倾后宫,被册封为婕妤(妃嫔中的第二级),住进了富丽堂皇的 “增成舍” (汉代后宫被分为八个区,“增成舍” 是其中专供高级妃嫔居住的殿区),班女一家也随之贵显。班况此时已致仕还第,家有黄金千斤,富贵无比; 班女的几个兄弟也都加官晋级,被委以朝廷要职。
初入 “增成舍” ,成帝对班婕妤恩爱有加,真是情意缱绻,如胶似漆。为了显示厚爱,成帝还经常携她到离宫别馆游玩、栖宿。不久,班婕妤便暗结珠胎,并在别馆产下了一个男婴。正当班婕妤为得子而欣慰之时,一场不幸却降临在她的头上,几个月后,这个男婴便得而复失了。失子的痛苦无情地折磨着班婕妤,使她体会到了人世间生离死别的痛苦,从而对恩宠荣耀也日渐淡泊,更加安于过着依则古礼的生活。
一次,成帝乘着装饰华丽的车辇在后宫游玩,远远望见班婕妤站在那里,便派人招呼她上辇同坐。与皇上同车共辇,这真是众妃嫔求之不得的事情,然而,班婕妤却婉言推辞道:“臣妾曾经看过许多古书,大概凡是贤明的君主,他们身边都聚集着才智过人、忠诚秉直的臣子; 只有像桀、纣那样的亡国之君,他们身边才前呼后拥着宠姬爱妾,如今陛下想叫臣妾同辇,这事又该怎么说呢?” 一席话入情入理,成帝听后不禁为之动容,于是马上改变了刚才的主意。
后来,这件事又传到皇太后王政君那里,王太后对班婕妤的深明大义极为赞许,当众夸奖道: “古有樊姬,今有班婕妤” 。
自古以来,“君恩如水向东流,得宠忧悒失宠愁” 。随着时光的流逝,班婕妤一天天红颜消退,玉容渐改,喜新厌旧的成帝很快便移情别恋,另有新欢了。昔日门前车马喧闹的 “增成舍” ,此时却变得冷冷清清,门可雀罗。
班婕妤身边有个女侍,名唤李平,正当妙龄,长得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而且十分伶俐。为了使成帝能够体味自己的一片苦心,以唤起昔日旧情,班婕妤便亲手将李平装扮一番,打发她到成帝那里去。孰成想,成帝见异思迁,早将往日温情抛在九霄云外。他见李平年轻貌美,又善解人意,就将李平留了下来。从此,李平平步青云,很快就由卑贱的侍女一跃而为地位高贵的婕妤。与此相反,班婕妤却依然被撇在冷清的 “增成舍” ,自怨自伤。
俗话说: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鸿嘉三年(前22),正当班婕妤失意苦闷之际,一场飞来横祸又给她以沉重打击。
当时,赵飞燕、赵合德姐妹双双入宫,她们凭着倾国姿色和良苦心计,深得成帝的青睐,一时间宠莫能比,灼焰熏天。自恃有皇上的宠爱,赵氏姐妹开始处心积虑地攫取更大的权势。尤其是赵飞燕,她觊觎皇后的位子已久,千方百计要搞垮在位的许皇后。她见许氏外戚与在朝掌权的王氏外戚积怨很深,就利用他们的矛盾,借许后之姊诅咒王美人和王凤一事兴起大狱,为了尽可能地打击潜在的对手,她还把莫须有的罪名加在了班婕妤身上,致使后者身陷囹圄。
既遭冷遇,又蒙无端陷害,班婕好感到无比冤屈和愤懑,在审讯自己的大堂上,她慷慨陈辞: “妾听说 ‘死生有命,富贵在天’ ,修身正行尚且不能获福,作奸犯恶还能有什么指望?倘若神明有知,就不会听信犯上诬惑的诅咒; 假如神鬼根本无知,就是诅咒了又有什么用?妾断不会干这种勾当” 。成帝听了深以为然,他见班婕妤形容憔悴,全无昔日风采,不免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就将班婕妤放了,并赐给她黄金千斤以示君恩无边。这样,班婕妤终于逃过了一场劫难,又重新回到了“增成舍” 。
经历了这次打击,班婕妤变得越发心灰意懒。这时候,许皇后已遭废黜,被幽禁在昭台宫。皇后的位置由赵飞燕取而代之,而她的妹妹合德也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被封为婕妤。由于成帝终日迷恋赵氏姐妹,不理朝政,朝中大权俱落入外戚王凤、王音手中,西汉政治更加黑暗,有诗为证: “壶闱姿赵,朝政在王; 炎炎燎火,亦允不阳” 。得势于一时的赵氏姐妹并不就此满足,为了保住既有的权势,她们不择手段地迫害异己,许多怀孕的妃嫔和新生的婴儿都不能幸免于难。
面对赵家姐妹咄咄逼人的气势,班婕妤深感自身难保,为了避免再遭陷害,她决计要离开这政治斗争的旋涡。她上疏请往长信宫去侍奉皇太后。此时的成帝正迷恋着赵氏姐妹,巴不得班婕妤早点离开。于是,班婕妤的奏疏很快便被批准了,就这样,怀着凄凉酸楚的心情,班婕妤洒泪告别了伴她经历过荣辱宠贬的 “增成舍” 。
退居长信宫后,班婕妤常常孤身独处,抑郁寡欢,人也变得苍老了许多,唐诗人王昌龄在他的 《长信怨》 中这样叹道:“奉帚平明金殿开,暂将团扇共徘徊。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 ,生动地刻画了班婕妤当时失意苦闷的精神状态。回顾入宫以来的荣辱浮沉,班婕妤百感交集,她深信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合于礼法,不悖 “妇德” ,但上天又为何这般不公平呢?她觉得冤屈,也感到无奈。愁怅之极,她只能作赋以抒情怀。在一篇题为 《自伤悼》 的赋中,班婕妤对自己的坎坷遭遇发出了不平之声:
承祖考之遗德兮,何性命之淑灵,登薄躯于宫阙兮,充下陈于后庭。蒙圣皇之渥惠兮,当日月之盛明,扬光烈之翕赫兮,奉隆宠于增成。既过幸于非位兮,穷庶几乎嘉时,每寤寐而絫息兮,申佩离以自思,陈女图以镜鉴兮,顾女史而问诗。悲晨妇之作戒兮,哀褒、阎之为邮; 美皇、英之女虞兮,荣任、姒之母周。虽愚陋其靡及兮,敢舍心而忘兹?历年岁而悼惧兮,闵蕃华之不滋。痛阳禄与柘馆兮,仍襁褓而离灾,岂妾人之殃咎兮?将天命之不可求。
白日忽己移光兮,遂晻莫而昧幽,犹被覆载之厚德兮,不废捐于罪邮。奉共养于东宫兮,托长信之末流,共洒埽于帷幄兮,永终死以为期。愿归骨于山足兮,依松柏之余休。
…………
赋的字里行间无不流露出班婕妤备遭冷遇的失意彷徨和对命运不公的满腔幽怨,同时也反映了她 “惟人生兮一世,忽一过兮若浮” 的宿命论思想。
从此,心如槁木,万念俱灰的班婕妤又在长信宫中挨过了十几个年头。绥和二年(前7)汉成帝刘骜驾崩,为了使这位生前享尽荣华富贵的君王在冥间依然有人服侍,班婕妤和许多宫中女子一样,又被打发到陵园充作供奉。不久,这位有才有德而又命运坎坷的女子便在孤寂中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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