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岳全书》 总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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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岳全书》 总论(一)

小儿之病,古人谓之哑科,以其言语不能通,病情不易测。故曰∶宁治十男子,莫治一妇人;宁治十妇人,莫治一小儿。此甚言小儿之难也。然以余较之,则三者之中,又为小儿为最易。何以见之?盖小儿之病非外感风寒,则内伤饮食,以至惊风吐泻,及寒热疳痫之类,不过数种,且其脏气清灵,随拨随应,但能确得其本而撮取之,则一药可愈,非若男妇损伤,积痼痴顽者之比,余故谓其易也。第人谓其难,谓其难辩也;余谓其易,谓其易治也,设或辩之不真,则诚然难矣。然辩之之法,亦不过辩其表里、寒热、虚实,六者洞然,又何难治之有?故凡外感者,必有表证而无里证,如发热、头痛、拘急、无汗,或因风搐搦之类是也;内伤者,止有里证而无表证,如吐泻、腹痛、胀满、惊疳、积聚之类是也;热者必有热证,如热渴、躁烦、秘结、痈疡之类是也;寒者必有寒证,如清冷吐泻,无热无烦,恶心喜热者是也,凡此四者,即表里寒热之证,极易辩也。然于四者之中,尤惟虚实二字最为紧要,盖有形色之虚实,有声音之虚实,有脉息之虚实,如体质强盛与柔弱者有异也,形色红赤与青白者有异也,声音雄壮与短怯者有异也,脉息滑实与虚细者有异也,故必内察其脉候,外观其形气,中审其病情,参此数者而精察之,又何虚实之难辩哉。必其果有实邪,果有火证,则不得不为治标,然治标之法,宜精简轻锐,适当其可,及病则已,毫毋犯其正气,斯为高手但见虚象,便不可妄行攻击,任意消耗。若见之不真,不可谓姑去其邪,谅亦无害,不知小儿以柔嫩之体,气血未坚,脏腑甚脆,略受伤残,萎谢极易,一剂之谬尚不能堪,而况其甚乎。矧以方生之气,不思培植而但知剥削,近则为目下之害,远则遗终身之羸,良可叹也。凡此者,实求本之道,诚幼科最要之肯綮,虽言之若无奇异,而何知者之茫然也。故余于篇端,首以为言,然非有察察之见者,固不足以语此,此其所以不易也。
阴阳应象大论曰∶善诊者,察色按脉,先别阴阳。审清浊而知部分,视喘息、听声音而知所苦,观权衡规矩而知病所主。按此论虽通言诊法之要,然尤于小儿为最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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